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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科學幻想畫手抄報 科學幻想繪畫手抄報

來源:寶貝周    閱讀: 2.0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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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科學幻想是科幻的全稱,科幻對於我們現代人來說並不陌生,現在我們有很多科幻小說科幻電影之類的作品誕生,這是我們在科學的前提下加了一些腦洞的成品。

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科學幻想的介紹

科學幻想(Science Fiction)簡稱科幻(Sci-Fi)。科幻小說自誕生以來,曾有過scientific romance、science fantasy、off-trail story 、different story、impossible story、scientifiction、astounding story等衆多名目,確定爲Science Fiction。科學的幻想,即根據有限的科學假設(某些東西的存在,某些事件的發生),在不與人類最大的可知信息量(如現有的科學理論,有據可考的事件記錄)衝突的前提下,虛構可能發生的事件。

“科幻”的定義衆說紛雲,莫衷一是,尺度差異極大。

比較接近的是:“用幻想藝術的形式,表現科學技術遠景或者社會發展對人類影響。”

其中最廣義的一種認爲:“只要故事中含有超現實因素,便可算作科幻作品。”

《辭海》上對“科幻小說”的定義是:“依據科學技術上的新發現、新成就以及在這些基礎上可能達到的預見,用幻想的方式描述人類利用這些新成果完成某些奇蹟的新型小說。”

《簡明不列顛百科全書》第四卷定義爲“20世紀發展起來的一種文學體裁,這種體裁的小說以真實或想象的科學理論的發現爲基礎。”

科學幻想從第一部科幻小說(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又譯《弗蘭肯斯坦》)創作以來,從最初的小說形式,慢慢衍生到詩歌、電影、電視劇、漫畫等多個領域之中,並逐漸發展成一種文化。

正統科幻迷主張科學與幻想缺一不可。倘若沒有任何科學根據,則只能歸爲奇幻、魔幻或超現實作品;反之幻想若是付之闕如,那就只是一個科學寫實故事。

科幻、奇幻、魔幻、玄幻所指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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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分類劃分方法

軟硬科幻

把科幻分爲“軟科幻”與“硬科幻”,是科幻界內部流傳最廣的一個分類法。而流傳得廣與劃分得合理。

具有理工背景的科幻作家,通常比較注重科學根據,對科幻因素的描述與解釋也較爲詳盡,令讀者不禁信以爲真,這便是所謂硬科幻一派,而其中最硬的則非“機關佈景派”莫屬(請注意“硬”在此並沒有“生硬”的涵義)。反之,一位科幻作家若是沒受過理工方面的訓練,在描寫科技內容時便會避重就輕,而儘量以故事情節、寓意與人物性格取勝,他們的作品自然而然屬於“軟科幻”。

疑問馬上就出現了:難道“硬科幻”就不需要有好的故事情節、寓意與人物性格嗎?如果一部被劃分爲“硬科幻”的作品在這幾方面上作得很出色,又應該算是什麼呢?相反,如果一個沒有受過理工方面訓練的科幻作家並沒有“避重就輕”,反而刻苦鑽研科學知識,最終寫出具有優秀科學內核的小說,難道又犯了什麼禁忌嗎?比如凡爾納,就是被人們劃爲硬科幻作家的宗師。他只不過是一個典型的文學青年,他的自然科學知識完全是自學的。所以,葉李華先生給出的定義是不能定性的。並且還明顯帶着對文科知識背景作者的岐視。

在內地,早在七八十年代便出現了類似的分類:重視科技含量的科幻小說是“硬科幻”,重視文學技巧的科幻小說是“軟科幻”。當時,它們曾被稱作科幻小說中的“重科學流派”和“重文學流派”。

將科幻小說中的科學內容與文學形式分開,到了九十年代又演變成將科幻小說中的“科學成份”與“人性成份”分開,認爲主要寫科學知識的作品是“硬科幻”,主要寫人性的是“軟科幻”。這樣的定義更是危險。它的立論基礎是:科學是反人性的東西,多一分科學便少一分人性,反之亦然。這種定義深入思考下去,會令人不寒而慄。因爲它將把科幻,至少是所謂的“硬科幻”排除在文藝圈之外。

真僞科幻

還有一些人稱,根本不存在什麼硬科幻與軟科幻,只存在“真科幻”和“僞科幻”。這兩個概念不見於正式發表的文字,但在網上交流或者私下聊天時經常被提到。記得有一次,筆者遇到一位作者,問他最近寫了什麼作品。他的回答是,發表了一篇作品。但是不好意思,是僞科幻。

“真科幻”和“僞科幻”當然也不是有理論意義的概念,只是意氣之爭,是價值判斷而非真僞判斷。稱一部作品是“僞科幻”,實際上等於說它是冒牌科幻。

不過,持這種觀點的人,如果和他們深入交流,會發現他們其實仍然是把那些習慣上稱爲“軟科幻”的作品當成“僞科幻”。把習慣上稱爲“硬科幻”的作品視爲“真科幻”,甚至是“純科幻”、“正統科幻”、“主流科幻”。他們放棄了“軟硬科幻”這對至少表面上貌似公允的概念,代之以更爲偏頗的概念。

搞不清“軟、硬科幻”的定義,那麼就看看被分別認爲是“軟、硬科幻”的那些作品吧。在《中華讀書報》上,一位北京籍科幻作家發表了《我所喜歡的十部科幻小說》一文。他認爲,《2001太空漫遊》是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硬科幻作品。但這部作品怎麼看,怎麼是一部宣揚宗教思想的神祕主義小說。作者又稱,《一九八四》是有史以來最好的軟科幻作品,“當1984年真正來臨之際,各國相關機構開會研討,才發現書中130餘項預言,有110多個均已實現。”(《中華讀書報》2002年九月25號)那麼,作了如此準確之預言的科幻小說,傳統上不是應該劃分爲“硬科幻”嗎?

1981年,科普出版社出版了《論科學幻想小說》一書。筆者在這本書中找到這樣一段論述:“史密斯(一位八十年代初到上海講授英語,並將科幻小說作爲輔助讀物的美國人)還給我們介紹了一種關於科學幻想的新概念。在美國,人們把科學幻想分爲”硬幻想“與“軟幻想”。“硬幻想”是指幻想以物理、化學、生物學、天文學這些自然科學爲基礎的,是“堅硬”的科學;“軟幻想”則是指幻想以社會學、歷史學、哲學以及心理學等“柔軟”的科學爲基礎的。這與中國的關於以“文”爲主,以“科”爲主的科學幻想小說的提法,是不同的概念。(摘自《論科學幻想小說》235頁,《太平洋彼岸的科學幻想熱潮》,葉永烈撰)

當然,不能因爲這個定義是美國人下的,就想當然地認爲比中國人下的定義正確。但這是筆者找到的,最具有可操作性的分類法了。因爲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區別就擺在那裏。根據這個定義,我們可以認爲,寫遺傳工程、太空探險題材的是硬科幻,寫人口問題、社會學問題的是軟科幻,等等。至少,這個定義沒有把“生煎”和“牛排”兩者對立起來,他們考慮的是煎牛排還是煎豬排的問題。

不過,這樣給“軟——硬科幻”下定義,理論上雖然沒問題,實踐中仍然有極大缺陷。因爲以社會科學爲題材的科幻作品,數量和影響力上遠遠小於以自然科學爲題材的作品,連後者的零頭都不到,怎麼能夠成爲兩大基本類型之一呢?甚至,科幻小說習慣上只被認爲是描寫自然科學題材的。筆者猜測,即使是歐美科幻界,恐怕也不是在這個意義上使用“軟硬科幻”的概念吧。

認知和審美

“可以劃分出‘認知’和‘審美’兩種意義上的科幻小說,前者的代表人物應當是阿西莫夫,布拉德伯雷、克拉克則是後者的典範。”(嚴蓬《關於鄭文光科幻小說的審美分析》轉引自《鄭文光70壽辰暨從事文學創作59週年》)這是對“軟硬科幻”概念的某種提升。不過,科幻本身,甚至任何敘事類文學作品本身,都是“認知”和“審美”的綜合體。將兩個不能分開的部分分開是不成立的。

“軟硬科幻”雖然不是一對有理論價值的概念,但它們反映了科幻界內部,科學與人文兩種文化傾向的衝突。不過,那不是在本章中討論的問題。

在中國大陸科幻迷中有這樣的民間分類:科幻有硬科幻、軟科幻之分。硬科幻對技術描述的要求很高,一般寫硬科幻的作者都必須有紮實的科學知識,而軟科幻就比較寬鬆,以情節取勝。

另外還有一種稀飯科幻的說法,這是軟科幻中的一個特別分支,指軟到極點的科幻作品,這兩類科幻是科幻迷中永恆的爭論,硬科幻迷往往不能容忍毫無科學色彩純幻想被稱爲科幻,他們認爲,辨別一篇作品是不是科幻,只要把作品中的科學元素去掉,如果文章的意思不變,依然通順,那麼這篇作品就算不上科幻。而軟科幻迷則顯得寬容許多,他們的觀點是隻要有科幻因素的都能稱爲科幻作品。

但是這兩種科幻的界線並不明顯,比如大家熟悉的《星球大戰》,有很多人被其各種機械設定所吸引,將其視爲硬科幻,也有許多人只是將其作爲一部暢銷小說來讀,只看劇情,於是他們認爲星戰是軟科幻。 國內的硬科幻代表人當屬著名科幻作家劉慈欣,而軟派作家比較多,並沒有誰特別突出。而劉慈欣先生一直以來都主張硬科幻和軟科幻合爲一個整體,他認爲多餘的分類和爭論會拖慢科幻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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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其他分類方法

除了“硬科幻”“軟科幻”這對流行概念外,還有一些科幻作家從其它角度對科幻文學進行過劃分的嘗試。比如以下兩個論點:

“科幻小說大體可以分兩種:一種是走通俗路線,娛樂的;另一種比較有哲學意味,”(鄭文豪《臺灣科幻小說精選》451頁)這個分類採用了“藝術——通俗”的兩極分類法。在下面“科幻文學與通俗文學”的關係裏,筆者要討論相關的內容。

臺灣科幻作家張系國也提出過一個分類方法:

探險科幻小說:

敘述人在時間空間中的各項探險故事。

機關科幻小說:

神奇的科技發明,如納米治病機器人、飛碟、激光槍(見簡介第七條)、愛情機器等。

社會科幻小說:

預測人類社會未來的可能發展,也諷刺社會不合理現象,如《一九八四》、《美麗的新世界》,《2012》等。

以幻想爲主,科學的成份減少或完全沒有,包括三種,烏托邦科幻小說、鴛鴦科幻小說、文藝科幻小說。”《臺灣科幻小說大全》503頁。這個分類的標準是很模糊的。僅作爲資料收錄在此。

在《科幻的分類》(《科幻世界》96、4)一文中,吳定柏先生介紹了國外研究者在這個問題上的一些結論。比如,有的將科幻作品從外在形式上分爲“趣味性作品、預言性作品、社會評論性作品”;有的從主題思想上將其劃分爲“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兩類;有的依照題材不同將其劃分爲“技術、人類利益、社會學和末世學”四類;有的則直接根據科幻構思所屬的科學門類進行劃分。

前蘇聯科幻作家在研究西方的科幻小說時,認爲西方的科幻作品敢於想象幾百幾千年後的未來,而當時的蘇聯科幻顯然沒有這麼“遠”。於是便有遠科幻、近科幻的奇怪分類。當然,那些蘇聯科幻作家並非要把這對概念變成一對基本概念,只是用它們來描述自己的某種觀感。但科幻中的幻想之分遠近,確實是一個有趣的現象。

總得來說,與科幻文學已經積累得很豐富的文本相比,對其分類進行的理論探索是遠遠不夠的。

被種種分類搞得頭疼的某些科幻作家,乾脆就反對一切分類。他們認爲,科幻作品只分好壞,有人讀的科幻就是好科幻,沒人讀的就是次科幻。這麼分就行了。這樣就避免了無休止的,看似也無意義的爭論。

其實,搞清科幻小說的內部門類在實踐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如前所述,科幻文藝本身就是從大文藝中分化出來的一個類型文藝。科幻在成熟過程中,內部又不停地分化。這個過程其實就是讀者細分的過程,也是作者分化的過程。擅長寫這類科幻的作者不擅長寫那類科幻;喜歡看這類科幻的讀者不喜歡看那類科幻。對於作者來說,哪些讀者是自己的目標讀者?對於出版社、雜誌社來說,哪些讀者是自己的消費羣體。他們絕不能不考慮這個問題。

這其實是一個要不要分竈吃飯的問題。科幻的家業大了,以前混在一起的幾個兒女,要不要分開另過呢?如果考查一下對於某部科幻作品的批評意見,會發現其中有很多都是沒有分家帶來的後果:持這些批評意見的讀者,根本不是這類科幻作品的讀者。但他們認爲,科幻應該是鐵板一塊,只有自己那一類纔是正宗。而被他們批評的作品恰好不屬於這個“正宗”。

從邏輯學的角度講,要進行劃分必須先確定劃分的依據。總的來說,以上那些劃分工作在確定依據方面作得都不夠深入和清晰,導致分類的結果也含糊不清。筆者的分類標準,是一個敘事學的標準:主要事件和次要事件。

敘述的事件不僅有上述邏輯上的關聯,也存在着等級的區分,即不僅有橫向的、水平的聯繫,也有縱向的、垂直的區分。在敘述的事件中,一些事件顯然比另外一些更重要,即一些是主要事件,一些是次要事件……前者是敘事闡釋語碼的重要部分,它通過提出問題和回答問題來推進情節……而“次要”的事件在這種意義上卻沒有這樣重要,即使省略也不會影響整個情節的邏輯,儘管這種省略會給小說的審美價值造成損害……它們的任務是豐富、具體和完成中心事件。

劃分作品,首先要挑出它的主要事件。具體到科幻而言,科學是科幻的源文化。對於不同的科幻作品來說,它的主要事件和客觀的科學技術知識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是筆者進行分類的基本標準。以此爲據。認爲科幻小說至少劃分爲以下六大門類:預言類科幻、創意類科幻、象徵類科幻、傳奇類科幻、反科幻和元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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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預言類科幻

喬治·本福德(GregoryBenford)認爲:科幻小說是一種可以控制的去思考和夢想未來的方式。布拉德伯裏(Ray Bradbury)認爲:科幻小說是真正關於未來的社會學研究。特里·卡爾(TerryCarr)認爲:科幻小說是關於未來的文學,講述了我們希望看到--或者我們後代看到的--明天的奇蹟的故事,這段時間也許是下個世紀,也許是無限的時間延伸。

是的,他們講的都不錯。但他們只是提到了科幻文學裏的一種——預言類科幻小說。絕大部分科幻作品,根本和預言沒有關係。

以科學技術某些真實的前沿課題爲素材創作的科幻小說,屬於預言類科幻小說。這類小說的主要事件完全取材於科學技術的前沿課題。在所有科幻作品裏,它們恰恰是數量最少的一類。

把握這個概念的重點,是“真實的前沿課題”。凡爾納經常被外行稱爲偉大的預言家。但如果按照預言類科幻的嚴格定義去考查,只有《海底兩萬裏》和《征服者羅比爾》纔算得上預言類科幻小說。不知有多少篇文章都在說,是凡爾納在這篇小說裏發明了潛艇,其實潛艇當時早就存在了,凡爾納只是考查了當時的潛艇技術,以及海洋學研究現狀,以這些知識爲素材,寫成了自己的小說。

在《征服者羅比爾》中,凡爾納具體考查了當時的一個前沿課題——比重大於空氣的人造物體能不能飛行。作品一開始便記錄了當時兩種針鋒相對的觀點。一種認爲人造飛行器的前途是飛艇,一種認爲將是比重大於空氣的飛行器。只有後者才能克服氣流的阻力。

威爾斯早期的作品都與預言無關,而是他自己的創意。到了後期,他開始寫現實中存在的科研課題。在《獲得自由的日子》裏,威爾斯描述了一次核戰爭。當時,核物理學家發現了“半衰期”現象。於是在這部作品裏,核彈被想象成一種可以不停爆炸下去的武器。與後來真實的核彈有本質區別。

《夜班郵船》也是一部預言類科幻。吉普林寫下這部作品時,飛艇早就在天空邀翔。他是綜合了實際存在的科技知識,把飛艇的前景描述出來。

一些自然科學家和工程技術專家也偶爾創作個別作品,爲自己的研究擴大影響。如齊奧爾科夫斯基便將他的分級火箭原理寫成科幻小說。後來在科幻小說領域中也出現瞭如《太陽風帆》、《天堂的噴泉》等描寫某個具體技術發展前景的作品。另外還有如心理學家,開行爲科學一派先河的斯金納創作的行爲科學幻想小說《沃爾登第二》等個別例子,是爲了闡述自己的學術觀點。

冷戰時期,西方學者們寫了一些精確描述“核冬天”之類災難的預言作品。這些作品一次次提醒着人們的理智,在普通民衆心目中牢固建立了核戰爭等於人類集體毀滅的概念,爲人類最終告別核戰威脅建立了某種輿論上的“防火牆”。如今,關於人口危機和環境危機的科幻作品也在不時爲人們敲響新的警鐘。這些都體現着預言派作品社會價值。

在中國,預言類科幻極少有人觸及。被視爲新中國第一篇達到“小說”水平的科幻小說《古峽迷霧》,便是一篇預言類科幻。作者童恩正是考古學專業工作者。《古峽迷霧》取材於考古學上的真實課題:古巴人失蹤之謎。作者在小說裏,假定巴人殘部最終消失在崇山峻嶺中。可以對比童恩正的《石筍行》,也是一篇考古題材的小說。其中的考古發現:一枚被稱爲石筍的奇異石碑,是外星人的火箭,最終升空上天。“消亡在大山裏的古部落”,“和外星人留在古代的火箭”,顯然作者相信前者,並不相信後者。後者只是個寫故事時的假設。

《珊瑚島上的死光》讓童恩正名聲暴起,遠播於科幻圈之外。這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1960年,美國科學家梅曼製造出來世界上第一臺紅寶石激光器。受此啓發,兩年後童恩正便創作了這篇佳作。至於它發表於十幾年後,不是作者的責任。《珊瑚島上的死光》寫的是激光技術在軍事上的運用。這在當時就是一個前沿課題。

劉興詩的《美洲來的哥倫布》,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小說。遠古時代,印弟安人曾經憑獨木舟來到歐洲,這是作者的一個推論。這篇小說寫的就是這個推論。也可以比較一下同一位作者的《北方的雲》。將渤海灣的水蒸發,再送到內蒙古,作者自己也不會把它當真,只是在小說裏運用了各種知識,把它寫得以假亂真而已。

王晉康創作《生死平衡》時,其素材是一本叫《平衡醫學》的書。涉及了對西方現代醫學某些問題的討論。不管其觀點正確與否,確實屬於真實的前沿課題。缺陷將導致的危機。劉慈欣的《地火》則是一篇對煤炭工業前景的預言作品。鄭軍在短篇《人口危機》裏,描述了未來社會人口負增長問題。而其長篇《驚濤時代》,則取材於海洋學的一些尖端課題。甚至,一些真實的中外海洋學家都穿插在這部作品裏。

預言類科幻小說存在的前提,是科學本身的不斷前進。很多不接觸科學工作的人,只是從學校裏接受學科教育。把自然科學教師誤認爲科學家。將科學視爲僵化保守的體系。實際上,科學工作的主體便是發現和發明。科學家的價值不在於傳承舊知識,而在於發現新知識。在這個基本動力推動下,整個科學,以及它的每一個領域都在不斷地擴大知識領域。這就需要一線科學家必須有前瞻能力。下一卷裏,筆者會從未來學和科學預測兩方面,談到科學的進步。

而預言類科幻小說,正是把科學家們進行的前瞻性研究,變成文學形象進行表述。在這裏,一定要澄清一個誤解,科幻小說並沒有作出過什麼預言。它只是表現了科學家的預言。

科幻小說家常常擁有“預言家”的美譽,而其原因,與算命先生差不多:“科學幻想小說作家的預測往往是錯誤的,但他們偶爾正確的預測引起了公衆的注意。”(《科幻之路》三卷457頁)。實際上,即使是這些正確的預測,科幻作家也不是原創者。

迄今爲止,筆者沒有蒐集到任何一部科幻作品,其中的科學預言完全由作者本人完成。所有這些作品中的科學預言,事先都是由科學家提出的,科幻作家只是拿來把它們當成素材。其實,科幻作家也從未標榜過自己作出了某某發明。在現代社會裏,如果一個人真的有什麼發明創造,第一件事不是寫成小說,而是到專利局申請專利。而專利局有一套複雜的程序,爲鑑別他確實是這種發明的首創者。

如果有人相反駁我這個觀點,希望他能提供證據,證明在某篇科幻小說裏確實存在着有科技意義上的新發現。哪怕一篇也行。在第一卷裏,筆者對科幻中的科學題材進行了詳細的介紹。現在筆者還要在此強調一句:那裏沒有任何一個科學預言,是科幻作家獨立作出的!

筆者1999年在《中國科幻之路》中正式提出“預言式科幻小說”。當時,雖然認爲“真正的預言”數量極少,微不足道,但畢竟還擁有幾個實例。現在筆者傾向於認爲,科幻小說根本不存在有獨立科學價值的預言。所有的預言類科幻,都是借鑑了科學界已有的成果。對照《科幻縱覽》以前的各個版本,讀者可以看到我在這個問題上觀點的變化。

把科幻小說當成預言,導致這個錯誤的原因,一是隻看到預言類科幻小說這一種,二是對科技史的無知。畢竟,與論文專著相比,小說的影響力要大得多。有多少人讀過《海底兩萬裏》?又有多少人知道十九世紀潛艇技術的發展情況呢?

將預言類科幻當成科研成果,或者把寫科幻當成科學研究,這給科幻藝術的發展帶來了相當的負面影響。北師大科技史專家田鬆先生長期跟蹤研究“民科”現象:社會上有相當一部分人,既沒有受過系統的科學教育,不掌握科學研究的方式方法。又與科學共同體沒有正常的聯繫。但卻認定自己作出了某某重大發明創造。將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虛無飄渺的“科研”上去。他的研究可參考《永動機與哥德巴赫猜想》(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一書。不幸的是,以此書內容爲參照,科幻界裏的“民科”爲數不少。他們的基本出發點,就是不知道文學創作和科學研究之間不是一回事。這些“民科”關於科幻的言論,恰恰授人以柄,在社會輿論中造成一個科幻的負面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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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幻想手抄報圖片大全:其他科幻風格

抒情類科幻

抒情類科幻多具有散文特點。它不以題材見長,而是文筆優美,感情婉轉愁悵爲特點。雷·佈雷德伯裏是抒情類科幻的代表人物。他的許多作品,如《濃霧號角》、《火星紀事》等等,都有懷舊傾向。而抒情風格則是這種傾向的文字外表。

詹姆斯·岡恩的《冰中少女》,也是一篇典型的抒情科幻。新的冰川期來臨,人類移民赤道附近,北方大部分地區無法居住。主人公里德留守在家鄉,目睹着冰川一天天逼近。冰川中一具少女的屍體,成爲他生活中的精神寄託。全篇並沒有什麼離奇的情節。主要篇幅都用來描寫裏德的戀鄉之情。

泰利·比森的《地球老歌》,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它描寫了一個外星殖民者對地球的懷念。情節淡化到極點。姜雲生甚至直接將它稱爲科幻散文,而不是科幻小說。

中國科幻作品裏,抒情作品極少。可以舉出的例子,是何海江、饒駿合作的《飛越海峽的鴿子》。

荒誕類科幻

荒誕手法是西方現代派文學的重要特點。這類作品以反邏輯的敘述方式,映照出現實社會本身的荒誕色彩。在科幻作品裏,運用荒誕手法的很少。大部分科幻作品都有明晰的“自設邏輯”。並且要用邏輯性的語言來講清它們。

詹姆斯·岡恩是運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他的《來自外星球的禮物》、《綠色拇指》、《玩具熊》等,時空錯綜複雜,變幻莫測。把這些小說與他傳統敘述風格的科幻作品,比如《長生不死》、《人類之聲》等放到一起,可以清楚地看到兩者間的區別。

中國科幻作家中,韓鬆是使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人物。他的幾乎所有短篇都難以理清邏輯脈絡,更多是刻畫出一種雜亂、怪誕、莫名其妙的氣氛。《逃出憂山》是荒誕科幻的代表作。其它如《末班地鐵》、《赤色幻覺》、《超越現實》等等,也有濃厚的荒誕色彩。同時,韓鬆還創作了比較寫實的科幻作品,如長篇《2066之西行漫記》,短篇《青春的跌宕》,把這兩類作品放到一起比較便可以看出,作者對荒誕風格的追求是一種創作上的自覺。

幽默類科幻

賦予科幻小說以輕鬆、幽默的風格殊爲不易。但也有一些不錯的例子。馮尼格特便用短短的篇幅,輕鬆活潑地寫下了《巴恩豪斯效應的報告》。對戰爭狂人進行了辛辣的諷刺。星新一以微型科幻見長。在方寸之地打出漂亮的拳招,幽默筆法必不可少。鄭淵潔的《黃金夢》也是少見的幽默科幻。其風格近乎無厘頭。王晉康作品風格偏重於厚實,大氣。所以輕鬆滑稽的《美容陷阱》、《完美的地球標準》便尤其顯得突出。鄭軍的《蟲飛蟻走也驚魂》,也是幽默科幻的代表。

雖然許多科幻作品都有些輕鬆的談話,幽默的情節。但以幽默風格爲特色的科幻作家尚未出現。這也算是科幻文學發展的一個小方向吧。

恐怖類科幻

恐怖小說被視爲一個文學門類。甚至和科幻、奇幻並列爲三大幻想文學門類(《想象的藝術——20世紀科學幻想、恐怖和幻想藝術》,美國弗蘭克·羅賓遜等編著)。筆者對此頗爲不解。因爲這是把題材和風格搞混了。任何題材,現實與超現實,過去和現代的,都可以被處理成恐怖風格,也可以不被處理成恐怖風格。恐怖與科幻是“橫”與“縱”的關係。

一部小說恐怖與否,需看它的主要事件是否是懸念。懸念不同於懸疑。懸疑是未解之謎,而懸念則是讓讀者能夠提起心,吊起膽的情節。它不一定就是未知的。比如典型的恐怖風格科幻片《異種》,開始部分就交待了背景:科學家接受到外星電波中傳來的遺傳信息,用它培育出一個外星人。這個人逃出基地,到處尋求男性,以便通過交配產下後代。而男人與之交配後便被她殺死。這部電影裏沒有懸疑,只有懸念:外星異種如何去害人。處在危險中的人能不能逃脫她的殺害。

如前所述,從哥特式小說發展來的科幻小說,早期作品裏多具有恐怖色彩。《弗蘭肯斯坦》、《化身博士》都是典型的恐怖科幻小說。二十世紀後,它們被改編成許多版本的恐怖科幻片。凡爾納和威爾斯不以恐怖風格見長。但前者也創作了恐怖科幻《喀爾巴遷的古堡》,後者的《隱身人》、《莫洛博士島》也有明顯的恐怖色彩。在第五卷裏,筆者將介紹“大片”時代到來前的美國科幻電影。由於特技手法不過關,早期美國科幻片多選擇恐怖題材,通過製造懸念來吸引觀衆。上一章介紹的“新哥特科幻”,幾乎全部是恐怖風格的科幻。

說到恐怖科幻,還要提一個特殊的例子。被稱爲“恐怖小說家”的斯蒂芬·金,其作品既有奇幻題材,也有科幻題材。他的《修剪草地的男人》描寫了人的意識如何被改造爲虛擬的電腦程序,後來被改編成同名科幻片。他的《死亡區域》也是典型的科幻小說。不過,以筆者所見,這部封面上印有“恐怖小說”字樣在中國發行的作品,風格上根本不恐怖,而是一部正劇風格的科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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