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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如何科學合理的引導孩子學習生物

來源:寶貝周    閱讀: 1.1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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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DNA肉眼清晰可見,晦澀的生物學用漫畫搞定,還能講給孩子聽。“媽媽,您等一下。”班主任老師用手臂攔住了我,生怕漏掉教室的每一個角落。

父母如何科學合理的引導孩子學習生物


揹着書包跑到我面前,班主任老師跟在他的身後。

看上去不太高興,我胡亂猜着。“媽媽,我和您說一下,今天鬧矛盾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佳明推了一下,不過沒摔倒就是倒退了幾步,晚上我讓佳明媽媽給您道歉。”

“哦,沒關係的,小朋友之間沒大事兒,讓佳茗媽媽別放在心上。”我摟着和老師道了再見。

回家的路上我問在學校和佳茗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佳茗說我們都是從火車站領來的,我不信和他爭,他說不過我就推我。”

“原來是因爲這個,每個孩子都是從媽媽的肚子裏面生出來的,估計呀媽媽沒說清楚,讓信以爲真了。”我說

“是啊,他就和我說小朋友都是從火車站領來的,害我午睡的時候都哭了。”露出了委屈的神情身體貼向了我。

我撫摸着背脊,心裏想着一個問題,怎樣清晰地告訴孩子生命的由來這個問題呢?我是誰?從哪裏來?

沒錯,讀繪本絕對不是爲一個很好的方法,而對於5歲以上的孩子來說繪本上講的是遠遠不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和無窮無盡個爲什麼,於是我就想到了這本書。

生命和鯨的鰭有什麼關係?

這本書是由曾兩次被提名諾貝爾獎的美國生物化學家馬倫·霍格蘭、爲60多部書籍繪畫插畫的美國畫家伯特·竇德生共同創作完成的。

兩位大師出於對生物的着迷和對人類與生命世界的同一性的探索,一拍即合創作出了科學與繪畫的傑出之作。

我們生存的地球各種生命體爲了適應自然的變化,而產生出了千差萬別的形態,然而本書中就打破固有的思維模式,於此相反,通過聚焦任何角落的一切生命形態,向人們展示生命的中共有的東西。

這一嶄新的科學探索,令我興奮不已,鯨和人類、鳥在骨骼方面都有同源的普遍樣式。人類和鯨、和鳥有關係?

從鯨鰭的骨骼中找到了蛛絲馬跡。科學家馬倫·格蘭認爲,每一種生物都由一個或多個細胞組成,細胞內部使生命運作的分子和相互作用的過程基本相同。

鯨的鰭、人類的手臂、鳥兒的翅膀極爲相似的骨骼結構,讓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神奇。40億年前最有可能是唯一的生命起源。

大膽設想一下,恐龍的爪子和人類的手臂也應該是類似的,恐龍是孩子們的最愛,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爲確實在地球生存過,而又不見其形,故此增添了許多的神祕感。

一旁拿着恐龍模型把玩的孩子,剛好看到你正捧着這本書看,起身湊過來,你完全可以現學現賣,把剛剛學習到的科學知識結合圖片和文字講給孩子聽。

最小的原子和細胞有什麼關係?俄羅斯套娃告訴你。

詼諧的藝術家和嚴謹的科學家絕妙比喻

從來沒有想過細胞和原子之間的相關聯性可以用俄羅斯套娃來比喻,這樣的層層遞進的關聯中,一個高層次都包含了第一層當中的所有內容,就像上圖展示的套娃一樣。

在過去的幾十年裏極爲興盛的“還原論”,引發了關於基因如何運作的知識大爆炸,還幫助我們瞭解各種生命進程中使用能量不斷運轉和操控的。

玩過俄羅斯套娃的朋友都知道,它是一個套一個最外面的最大,裏面一個一個按一定比例縮小,唯一不變的是它的模樣和造型,即便最小的最裏面的一個也是非常完整的一個獨立的個體。

科學家用這個遞進的原理把組織、細胞、和原子之間的關係闡釋的生動而清晰,就連孩子夜市可以搞明白作者想要佐證的觀點。

把看不見的原子、分子甚至是DNA和蛋白質用電腦模型看上去更直觀,該書最大的好處就在於,肉眼根本無法看到的通過藝術加工的手法,憑藉作者概念中的分子畫出來便於讀者理解。

比如把DNA描繪成用一種“萬能工匠”的升級玩具搭建起來的結構,且容易哦拆解。這讓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孩子們玩的樂高,可以無限任意搭建。

蛋白質是生命活動中的執行任務的分子,就塑造爲一個個呆萌的小人形象。

瞭解了這些生命的單位和組成就要和書親密接觸了。

生動的DNA鏈接圖

一本書科學書能夠有很好的傳播性,清晰的脈絡有時候是這本書成功的關鍵環節。

查爾斯·達爾文:每個生物體都應該被看作一個縮影——由能夠繁殖的微小生物構成的小宇宙,這些微小的生物小到不可思議,卻又數量衆多,如同天上的星星。

生命採用的是鏈式結構作爲組織原則。鏈是由簡單的單位連接在一起形成的長而柔韌的結構。DNA由單組鏈條在運作中扭成雙螺旋結構,從而能有效保護信息交通和更精準的複製。

DNA是由核苷酸組成的,兩條多核苷酸鏈通過朝裏和朝外的兩條兩條扭動行程穩定的組合,DNA有着強大複製機制,作爲遺傳的基本單位和細胞工程,生物進化論和生命過程的不同就是因爲DNA和基因的運作軌跡不同。

生命離不開基因遺傳,近20年來科學家們從未停止過對它的研究。

在漫畫中找尋基因遺傳學的進步

人們見到剛出生不久的寶寶不會問他叫什麼,而是會在嬰兒的臉上仔細端詳,想用視覺去判斷嬰兒是像爸爸還是更像媽媽。

這已經成爲了人們的一種思維習慣,這就是基因遺傳學在現實生活中的實踐應用。

科學家們經過不斷地推理論證,確認了生命只能源於生命,那麼子孫像我們是爲什麼呢?

19世界60年代奧地利修道士格里格·孟德爾發現,有一種被他稱作“因子”的東西能通過某種途徑控制豌豆的遺傳性狀。

例如孟德爾把高株的豌豆和矮株的豌豆雜交,後代多數是高株的,那麼“高”是顯性的,“矮”是隱性的,但隱性狀並沒消失——它可能在某個後代的身上顯現;兩個高株的也可能產生矮株的子代。

1906年孟德爾說的“因子”被科學家們定位術語“基因”。托馬斯·亨特·摩爾根證實許多基因是連鎖遺傳的,就是說它們在染色體上連成了一串。

時間來到了1944年有關基因的研究有向前推進了一步,科學家奧斯沃德·阿伐利證實了脫氧核糖酸即DNA由基因組成。

跟着藝術家的腳步探尋生命進化

細小的分子、組織、基因、蛋白質這些抽象的微小的單位,都變得熟悉且藝術加工在科學家樸素易懂的語言,把本該是一本專業性極強的書籍就變成適合廣大讀者閱讀的科普讀物,這其中的艱辛和挑戰是可想而知的,更爲難能可貴的是,作者還談到了生命、自然與環保的關係。“我們給自然世界留下的印記,我們對它的責任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