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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殺(民間故事)

來源:寶貝周    閱讀: 2.3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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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裏,柳眉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淒厲而柔弱,像是嬰兒的啼哭聲。柳眉悄悄下地,走近房門,從貓眼向外看,卻什麼都沒看見。

嬰殺(民間故事)

一、夜半嬰啼

半夜裏,柳眉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淒厲而柔弱,像是嬰兒的啼哭聲。柳眉悄悄下地,走近房門,從貓眼向外看,卻什麼都沒看見。會不會是棄嬰呢?如果有人把棄嬰放在地上,自己肯定是看不見的。她想開門看看,卻有點猶豫,因爲她想起了最近收到的一條短信。

短信是王燕轉發給她的,說有些搶劫的人,會利用單身女性的同情心,用嬰兒的錄音來誘使她們出門,實施搶劫。

柳眉想:要不要報警呢?最終還是放棄了。哭聲已經停了,報警似乎是多餘的,而且,這棟樓裏租住的很多是附近歌舞廳裏的女孩,對警察有天生的恐懼感。

這麼想着,柳眉回到牀上裹緊了被子,然後又給王燕打電話。可是,王燕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這麼晚了,關機也很正常,她就給王燕發了條短信:我聽見嬰兒的哭聲了。

第二天中午,柳眉下樓,順手敲了敲王燕的門。她們倆雖然不是同一家歌舞廳的,卻都住在這樓裏,做同樣的行業,彼此關係還不錯。王燕沒有開門,柳眉想:大概她昨天晚上回來得晚,還沒醒吧。陪唱時,客人一高興,要求加鐘的事常有,柳眉也曾經兩三點鐘才下班。

夜色降臨,歌舞廳開始熱鬧起來,正和姐妹們打牌的柳眉聽到媽咪在門口叫她,以爲是哪個熟客來了,答應_聲走到門口,沒想到,卻有兩個警察在等着她。來者是警官秋雲飛和他的同事周鵬。

王燕死了。她的手機也不見了,但在移動公司提供的記錄中,最後一次通話來自公用電話,而最後一條短信則來自柳眉。

周鵬在柳眉的手機裏找到了那條已發短信,時間是凌晨2點。周鵬問:“‘我聽見嬰兒的哭聲了’,什麼意思,是暗號嗎?”柳眉害怕地搖了搖頭: “不是,我真的聽見嬰兒的哭聲了。”周鵬看着她說:“那麼晚了,你還沒睡?”柳眉低下頭:“昨天我1點才下班。”

周鵬又問:“你爲什麼要給王燕發這樣的短信呢?”柳眉說:“前幾天,她給我轉發過一條短信,提醒我小心搶劫的。我找出來給你們看看。”周鵬看完柳眉的短信,皺了皺眉: “她既然這麼謹慎,爲什麼還會受騙呢?根據現場情況,門鎖是完好的,也就是說,應該是王燕自己打開房門;而從死亡時間看,她應該死在你發這條短信之後。”柳眉驚恐地搖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想提醒她一下。”

周鵬盯着她的眼睛問: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麼和嬰兒有關的事嗎?”柳眉搖了搖頭。周鵬緩緩地說:“王燕被人勒死在房間裏,錢包和手機都被搶走了。她平時有什麼仇家嗎?”柳眉努力地想了一會兒,說:“沒有,她脾氣很好,應該不會得罪人。”

二、意外線索

回到警局,秋雲飛一張張翻看現場的照片。周鵬說: “剛纔我訊問柳眉時,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秋雲飛搖了搖頭:“柳眉的嫌疑不大,而且你問得夠詳細了。”

周鵬不服氣地說: “有沒有可能是柳眉和別人合謀害了王燕呢?合謀者在門口放錄音,怕王燕聽不見,柳眉特意打電話發短信提醒她,騙她開門?”秋雲飛笑了笑:“防搶劫的短信是王燕發給她的,她再用這一招把握也太小了;而且,柳眉打電話就行了,最多留下一個查不出內容的通話記錄,爲什麼還要發短信留下證據呢,有這麼笨的罪犯嗎?”

周鵬點了點頭,問: “那你說,王燕爲什麼會開門呢?是熟人作案嗎?”秋雲飛說:“從兇手勒死王燕的手法來看,應該是個力氣不小的人。現場鞋印的尺碼不小,應該是個男人。深更半夜的,就算是熟人,王燕也不見得會輕易開門。”

周鵬突然眼睛一亮: “會不會是她的熟客呢?也許他一直都在王燕家裏,兩人因爲什麼事吵起來,他才動手殺了王燕?”“你這種推測比較靠譜,但我還是不認可。”秋雲飛沉吟着說, “第一,那種鞋印是膠底的,而且不是運動鞋或休閒鞋,從花紋上看,像是勞保店裏的那種膠鞋。一個能經常出入歌舞廳而且在小姐家裏留宿的男人,不應該穿這樣的鞋。第二,柳眉聽到的嬰兒哭聲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她的錯覺嗎?”

周鵬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電話鈴響了,秋雲飛接起了電話,說: “我馬上就到。”原來,片警發現一個小夥子戴着兜帽在案發現場轉來轉去,手裏還拿着一包東西。他上前盤問,小夥子自稱是好孩子網站的,送貨地址寫的就是這個房間,沒想到來到門前,才發現拉着警戒線,打電話也沒人接。

秋雲飛知道,好孩子網站是國內有名的嬰幼兒用品網上商城。他接過小夥子手裏的包裹,拆開後發現,裏面是一套精緻的小衣服,還有一把銀質長命鎖。

秋雲飛拿着這兩樣東西,緩緩地對周鵬說: “現在,你覺得那陣嬰兒啼哭是柳眉的幻覺嗎?”

三、可疑人物

警方對嫌犯的排查採用雙管齊下的方法,一邊調查王燕的社會關係,尤其是最近找過她的男人,一邊通過銀行調查王燕的銀行卡記錄。王燕失蹤的錢包裏,除了現金,至少還有一張銀行卡,那是歌舞廳的媽咪每月給她們發獎金用的。

對王燕的社會關係調查十分艱難,在歌舞廳上班的女孩子接觸的人太多太雜了,連長袖善舞的媽咪都說不}青歌舞廳裏每天究竟有多少客人,何況一個無權選擇客人的陪唱女孩呢?就連王燕死亡前一天陪過什麼人,都沒有人能記清楚。

相對而言,銀行系統的工作效率就高多了。經覈查,王燕只有一張建行卡,卡里一萬五千塊錢已經全部被取走。警方調取了取錢的ATM機的監控錄像,快進到王燕的銀行卡交易的時間段,錄像裏清晰地顯示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臉。

周鵬激動地跳了起來: “咱們馬上打印出來,申請發通緝令吧。”秋雲飛搖了搖頭: “先在網上和報紙上登尋人啓事吧。必須認定嫌疑人有犯罪事實才能發通緝令,我們現在還不能認定。”

警局發的尋人啓事引起了大衆的關注,很快就有人提供線索,說照片上的人好像是某大學的學生。秋雲飛馬上聯繫那所大學。校方確認,那人叫李天明,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已經畢業離開學校了,據說是家裏辦好手續送他去國外讀書了。

周鵬一跺腳: “完了!這小子跑國外去了,怎麼辦?”秋雲飛想了想,說:“先去他家看看。’

李天明住在一個高檔小區裏,從房子和室內陳設看,這是一個富裕的家庭。爲了不打草驚蛇,周鵬只說李天明涉嫌盜竊銀行卡。李天明的父母大驚失色: “不可能!小明不可能做犯法的事,他一直很善良很聽話的。”

周鵬不爲所動: “週一晚上,李天明去哪裏了?”李天明的父親猶豫一下,說: “他因爲要出國留學,約了幾個同學出去吃飯,之後好像還去唱歌了。”周鵬哼了一聲:“他幾點鐘回家的?”李天明的母親回憶說: “記得是凌晨3點。他開門時我醒了,看了一眼鍾。”

秋雲飛之前一直沒作聲,這纔開口問道: “他出國留學,你們給他帶了多少錢?”李天明的父親說: “小明考的是全額獎學金,我們只給他帶點生活費就行,兩萬美元,提前打到國外賬戶上了。’

秋雲飛點了點頭,說:“你們和他通個電話。我們現在並不要求他一定回國配合調查,但他至少要提供當晚的行動路線和時間,包括他那些同學的姓名。’

四、神祕男子

從李天明家出來,周鵬埋怨道: “你怎麼沉不住氣?先把他騙回來再說啊。你這一說,李天明肯定不敢回來了。”秋雲飛笑了笑:“如果真是他乾的,不管我們怎麼說,他都不敢回來。而且,我判斷十有八九不是他乾的。” ‘周鵬說: “可他有作案時間。最關鍵的是,錄像上取錢的就是他啊!”秋雲飛搖了搖頭:“作案時間我們還沒有調查,不能妄下結論。錄像上確實是他,但他的作案動機很可疑,他家很富裕,一個父母給兩萬美元生活費去留學的人,有什麼理由要冒險搶王燕的那點錢呢?還有,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取錢時的小動作?”周鵬撓撓頭: “沒注意。”秋雲飛說: “輸入密碼時,他停下來回過一次頭;開始取錢時,他又回過一次頭。這兩次回頭,感覺他是在跟別人說話。如果是他搶了卡,知道密碼,應該迅速把錢取走纔對,爲什麼要磨磨蹭蹭多此一舉呢?”

李天明的父親很快就給秋雲飛打電話了:李天明說當晚和幾個同學一起吃涮羊肉,大約10點半吃完,然後去了歌廳唱歌,唱到凌晨2點左右回家。

周鵬走訪了李天明的同學,同時到他們所說的歌廳調查,歌廳的服務員證實了李天明的話。那家歌廳距離王燕家,少說也有半小時車程,也就是說,李天明其實沒有作案時間。

秋雲飛說:“既然排除了嫌疑,現在可以打電話問李天明瞭,爲什麼他會出現在ATM機的錄像裏?”李天明的回答讓周鵬直拍腦袋。原來,去唱歌后的第二天早上,李天明上街區買東西,在ATM機前被一箇中年男子攔住了,說女兒給自己寄了一筆錢,但自己不會用ATM機,想請他幫個忙。李天明見他挺着急的,而且對方也知道密碼,就幫那男子把錢取出來了。

秋雲飛問:“你還記得那男子的長相嗎?他有多大?”李天明遲疑一下,說:“他個頭挺高,也挺壯實的,皮膚黝黑,皺紋很少,但已經有不少白頭髮了。年齡不好說,說四十歲也像,五十歲也像。’

秋雲飛說: “那他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李天明說: “好像沒有。哦,對了,我幫他取完錢,他說謝謝,同時敬了一個禮,我感覺挺滑稽的。’

秋雲飛掛了電話,對周鵬說:“馬上組織力量,排查本市的小旅店,重點區域在王燕房子的五公里範圍內。看三天前是否有膚色黝黑、頭髮花白的中年男人入住過,而且注意,這男人很可能帶着一個嬰兒!讓各火車站、汽車站也注意排查!”

周鵬走後,秋雲飛又找到了柳眉: “你和王燕認識多久了?”柳眉說: “不到一年。”秋雲飛、.說: “有沒有聽說她結過婚或者談過戀愛?”柳眉想了想,說: “結婚是沒說過,不過她好像是談過戀愛的,後來吹了。”秋雲飛眼睛一亮: “和她談戀愛的是什麼人?”柳眉說:“她沒說。不過,有一次她跟我說過,幹咱們這一行的,不要和知根知底的人談戀愛。”秋雲飛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她說得對。”

五、千里追兇

周鵬有所收穫:一家小旅館的老闆說曾住進過這樣一個男人,但並沒有帶嬰兒。當時,那男人說他沒帶身份證,老闆也沒強求,只讓他說了身份證號碼。現在一查,那號碼是假的。

周鵬垂頭喪氣。秋雲飛卻笑了: “他沒留下身份證號碼,但有人會留下的。”

周鵬不解。秋雲飛說: “我已經調查過了,王燕在來這家歌舞廳之前,曾在南城的一家歌舞廳待過,一年半之前辭職。而她來這家歌舞廳是一年前的事,也就是說,她有大約半年沒有上班。這半年裏,她在幹什麼呢?”

周鵬想了想,說: “也許王燕累了,想歇一段?”秋雲飛搖了搖頭:“這些女孩背井離鄉來到大城市,都是想多掙點錢,拼命幹上幾年,回家嫁人過日子。如果沒有大事,她是不會歇半年的。而且,我發現那家歌舞廳和王燕同時辭職的還有一個人,是保安副隊長,叫陳良,東北人。”

周鵬眨了眨眼睛: “你懷疑這裏面有聯繫?”秋雲飛點點頭:“我調查了本市婦產科電腦裏的病歷,南城一家醫院裏有個檢查記錄,做的是孕期B超,孕婦的名字就是王燕,而在‘家屬及其他聯繫人,_一欄,填的就是陳良。”

周鵬說: “你是說,王燕和陳良是戀人,而且有了孩子?難道就是那個男人帶着孩子,他就是陳良?”秋雲飛說:“那個孩子肯定是王燕的,但那個男人很可能不是陳良。歌舞廳裏有陳良的身份證複印件,他只有24歲。我問過其他保安,他們說陳良雖然壯實,但不黑,也沒有白頭髮。”

周鵬還想問什麼,秋雲飛說:“票我已經買好了,今晚你就跟我去東北。等找到陳良,謎底就都有了。”

晚上,秋雲飛和周鵬到了吉林,馬上聯繫當地警方,調查陳良的情況。不料,當地警方說,陳良一個月前已經因車禍死了!

周鵬目瞪口呆: “這、這是怎麼回事?”秋雲飛也吃了一驚: “那他家裏還有什麼人?”當地的民警說: “只有他父親。”秋雲飛鬆了口氣:“那就找他!”

幾輛警車趁着夜色開往陳良家。陳良家住在農村,深夜時已看不見燈光。警車停在了村口,一個民警帶着秋雲飛他們摸到了陳良家。

民警先上前敲門,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民警說: “警察,調查一下陳良的車禍。”

門開了,一個臉色黝黑、頭髮花白的男人出現了,他五十來歲,體格頗爲健壯。看見秋雲飛和周鵬,男人一愣,認出不是本地的警察,就說:“我兒子就是喝多了騎摩托車出車禍,不是都調查過了嗎?”

秋雲飛上前一步說: “他的孩子在哪兒?”男人渾身一抖: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孩子?”秋雲飛冷冷地說: “調查一個孩子的下落不難,你也不希望我們帶着你一家家親戚朋友地找吧?還是痛快點吧。”

男人看了秋雲飛半天,說:“你問孩子幹什麼?”秋雲飛說:“因爲孩子的媽媽被人殺了。’

男人突然笑了: “你懷疑我?”秋雲飛點了點頭: “不只是懷疑,我基本可以確定。”

那男人從口袋裏摸出一支菸點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走吧,我帶你們去看孩子。”他帶着秋雲飛他們走到後院,院子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土堆。

秋雲飛吃了一驚:“什麼時候死的?”男人慘笑: “和我兒子一起死的。”

秋雲飛沉默半晌: “原來你一直在騙王燕,根本就沒有孩子了。”男人點了點頭,從屋裏拿出一個很大的洋娃娃,輕輕一按開關,馬上發出了一陣嬰兒的哭聲,“我不說孩子的事,她也不會準備錢的。”

六、悲慘真相

那男人說: “陳良是我兒子。我年輕時當過兵,退伍後回家務農,他媽媽死得早,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念書不好,沒考上大學,不想待在家裏,要去大城市闖闖。後來,他打電話說當上了保安副隊長,我還挺高興的。

“沒想到,過些日子,他帶回來一個女人,還懷着孕。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和他在一個歌舞廳上班的。我去過大城市,也進過歌舞廳,那裏的女人什麼樣我太清楚了。我雖然錢不多,但在這一片也是有威信的,決不允許他娶這樣的女人!兒子知道我的脾氣,沒敢硬頂,表面上答應和那女人分手,卻偷偷摸摸地把那女人送到縣城裏待下了。等我知道時,孩子已經出生了,是個男孩。

“雖然我恨那個女人,可孩子畢竟是我陳家的骨肉,我讓陳良把孩子接回來。他以爲我同意他娶那女人了,就把孩子和女人都接回家了。我偷偷地把孩子抱走了,送到當年的一個戰友家裏,讓他們幫我代養。陳良和那女人都跪下了,求我把孩子還給他們。我說,只要那女人滾蛋,我就把孩子接回來。陳良找遍了親戚家,也沒找到孩子,最後,他答應把那女人送走。

“那女人走後,陳良在家裏裝得挺老實的,我以爲他收心了,就把孩子接了回來。我告訴他,以後這孩子歸我養,不耽誤他另娶媳婦。沒想到,當天晚上,他把我灌醉了,偷偷騎上摩托車,帶着孩子跑了。

“我被摩托車聲驚醒,追了出去。其實他那天也喝了酒,我追到村外,看見了翻倒的摩托車,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孫子,都躺在血泊裏,沒有呼吸了。我把孫子抱回家埋了,然後報案。我沒有提孩子的事,村裏也沒人知道有這個孩子。我什麼都沒了,不想活了,但在臨死之前,我要殺了那女人,是她毀了我一家。

“於是我去找她,用公用電話給她打電話,說要把孩子還給她,因爲我兒子要結婚,新媳婦不要孩子。她信以爲真,要和我見面。我說爲了不讓別人知道,晚上我再過去。當晚,我抱着這個洋娃娃騙她開了門,逼她把錢和銀行卡交給我,把密碼也告訴我,然後我勒死她走了。爲了不留線索,我騙一個過路的小夥子幫我取了錢,就回來了。”

周鵬憤怒地說: “你既然不想活了,還要錢幹什麼?”男人看了看他,說:“我要弄一塊好墓地,把我、我的兒子和孫子葬在一起。我已經把房子賣了,還差兩萬。”

秋雲飛冷冷地說:“你說那個女人毀了你的一切,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能接納她,你現在就什麼都有,何等幸福!”男人咬了咬牙,說:“歡場女子無真愛。我不能讓兒子娶那樣一個女人,有辱門風。”

秋雲飛嘆了口氣: “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男人全身抖了一下,似乎很難回答。秋雲飛的眼神裏帶着一絲複雜: “怎麼不說了?”男人閉上了眼睛: “841012。”

秋雲飛拿出了陳良的身份證複印件,說: “她的孩子都被你搶走了,可銀行卡密碼還是你兒子的生日。這就是你所說的歡場女子。你也配評價別人的愛情真不真?你真的愛過誰嗎,除了你自己的面子?”男人木然地看着秋雲飛,半晌,緩緩地垂下了頭。

尾聲

下了火車,周鵬伸了個懶腰:“總算到家了。”他看着秋雲飛,問,“你在看什麼呢?”

秋雲飛愣愣地看着車站附近的一幢大樓,大樓上掛着巨大的燈箱,閃爍着色彩繽紛的光。一個個年輕的女孩,從車站走出來,在霓虹燈下仰起臉,臉上滿是對這座大城市的嚮往和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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