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產階級”這個舶來詞,在西方是構成社會中堅的骨幹階級,幾乎代表了大多數人眼中的理想生活方式:良好的教育,安穩的工作,富足的家庭生活,有一點錢和地位又不至於太誇張。在中國,關於中產的爭議就沒消停過。刨除一小撮單身金領代表的中產生活形態,大部分的“中產階級”都和爲孩子買房買學位,昂
“中產階級”這個舶來詞,在西方是構成社會中堅的骨幹階級,幾乎代表了大多數人眼中的理想生活方式:良好的教育,安穩的工作,富足的家庭生活,有一點錢和地位又不至於太誇張。
在中國,關於中產的爭議就沒消停過。刨除一小撮單身金領代表的中產生活形態,大部分的“中產階級”都和爲孩子買房買學位,昂貴的國際幼兒園小學、移民留學這些關鍵詞捆綁在一起。
朋友家的客套、精英教育機構紛紛把“中產家庭”的帽子往你頭上戴。你真的中產了嗎?嚇,看完下面中國式傳統中產的分析、各薪酬階層調查、還有蝕骨般深刻的美國中產“七宗罪”,不由得冒一身冷汗。
中國式的中產家庭
這是個金融空轉的時代,這是個大裂變的時代,她紮根於中國這片扭曲的經濟土壤,卻又無奈地裹挾在快速迭變的新經濟浪潮之下,這對於中國近千萬的中產家庭,是一個驚天的惡夢,在未來的5-10年裏,他們將註定陷入到無法避免的“返貧危機”。
▍什麼是中國式的中產家庭?
不討論價值觀之類的,單純是家庭資產或家庭年收入計,家庭資產在300—1500萬的,或者家庭年收入在30—150萬的。這樣的財富或收入區間,適用於大中小不同的城市人羣,在小城市家庭資產有300萬或家庭年收入有30萬,就可以稱之爲中產,而在一線大城市,家庭年收入在100萬以上或家庭資產在1000萬以上纔可稱之爲中產。
與發達國家的中產階級,主要是優秀的專業人士不同,中國式的中產階級,以小企業主、以及無數的生意人爲主,優秀的專業人士佔比可能不超過20%。
▍中產返貧的三大特徵
這樣的中產結構,本身就註定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難以應對當下裂變式、錯亂式的時代,他們的思維是固化的,是激進的,是投機的,他們將註定陷入到“返貧危機”之中。
1、僵化思維,他們還停留在開店、辦廠階段,必須承認這部分人確實精明、也足夠勤奮,他們開店、辦廠在某一時間點也確實存在商機,但是,中國勤奮的人太多、也不缺資本,缺乏技術含量的開店、辦廠,在短期的獲利之後,必然很快就是迎來大批的追隨者和競爭者,慘烈的紅海廝殺繼而形成規模效應和商業模式的,最終只有不超過1%的獲勝者。
2、投機心態,他們還試圖從炒股和炒房中謀取暴利,在過去若干年中,依靠炒股暴富的,不是沒有,但比例並不高,去年的股災,更是讓無數的中產“一夜返貧”,而未來的A股市場將是遵循價值投資的市場,抱有投機心態的註定會“死得很慘”。而對於過去許多年,依靠不斷買房、炒房而積累起大量財富的人羣,在房價已經明顯進入最後階段時(3—5年內),在一線城市買房、炒房至多讓他們能夠資產保值,而絕無可能持續暴富,不改變這一邏輯,如果在房價最終崩盤前沒能及時拋出,他們同樣會“一夜返貧”,還記得1998年香港樓市崩盤後,一大批明星瞬間破產、乃至妻離子散嗎?
3、無知者無畏,在實體衰敗、常規理財收益率陡降之下,還有許多中產將會陷入到形式不一的騙局之中,其實,這種情況最近兩年已經顯現,比如,去投號稱高收益的理財產品,再比如,去投花樣繁多的所謂股權衆籌的,還有,形式不一的互聯網傳銷的。
金融空轉的時代,傳統中產的黃昏!
來源:創業邦
在北京生存,月入多少才能過得下去日子?答案可能需要計算很多東西。
在這個城市,能否活下來全靠倆字——工資。這裏有三項參考數據,分別來源於北京市人社局、智聯招聘網,以及一個工資計算平臺。
一前不久,北京市人社局發佈的“關於公佈2015年度北京市職工平均工資的通知”顯示:
2015年度全市職工平均年薪85038元
月平均工資7086元
此次調查涉及城鎮非私營單位5.1萬家,就業人員724.4萬人,囊括了《國民經濟行業分類》中的全部19個行業門類;涉及城鎮私營單位2.4萬家,就業人員160.3萬人,由於私營單位中沒有公共管理、社會保障和社會組織這個行業門類,因此調查了18個行業門類。
二另一項來自智聯招聘的網站公佈的《2016年全國32城春季求職平均薪酬排行榜》數據顯示:
全國各大城市平均薪酬爲7018元
其中北京平均薪酬8717元
位居榜單第二名
三
最後一項來自工資計算平臺調查顯示,2016北京市平均工資爲6909元,其中,4.5K-6K、8K-10K區間所佔比例最大。
綜上得出一個有(懵)趣(bi)的現象:7086元、7018元、6909元,調查機構級別越低,大數據得出的額度越小。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爲官方認爲我們北京打工族活得挺滋潤噠…………
如果對比楊國英的文章,家庭年收入30-150w條線,在北京恐怕也不是大多數人。
看看美國的中產吧
其實,細觀他遊走在主流和非主流之間的電影軌跡,就不難發現,電影之於伍迪·艾倫,更像是一場生於布魯克林區的猶太知識分子的自我解構。來自中產階級的他,像一個“生活在別處”的人一般,不斷地審視着自己的階級,思考着許多有關中產的命題。
或許從他那裏,我們能夠看到自己身上的荒誕離奇,理解那些掙扎錯愕,更好地認識自己,“我是誰,我要到哪裏去。”
無論是《安妮·霍爾》裏催促女友去讀夜校的喜劇家,還是《藍色茉莉》中遭遇丈夫出軌和獄中自殺的“完美妻子”,其實都只是截取了中產衆生的一副面孔。好吧,驀然回首,這會兒我們貌似可以酸酸的說,我不是中產,因爲我還在揹着房子孩子票子幾座大山苦行,對着茶米油鹽醬醋茶的時間遠多於喝咖啡,天天在家吼娃做作業、夫妻間沒事拌個嘴,小日子亂糟糟卻不乏鮮活踏實。這真不是諷刺,也不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