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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打碎二胎夢!

來源:寶貝周    閱讀: 1.4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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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驗孕棒驗出懷孕那天,我拉着老公興沖沖地去了醫院。到了預診臺剛一開口,護士冷冷地問了我一句:“要不要?”後來我才知道,說“要”的給粉紅色條子,分去婦產科;說“不要”的給黃色條子,分去計劃生育科。

用驗孕棒驗出懷孕那天,我拉着老公興沖沖地去了醫院。到了預診臺剛一開口,護士冷冷地問了我一句:“要不要?”後來我才知道,說“要”的給粉紅色條子,分去婦產科;說“不要”的給黃色條子,分去計劃生育科。

當你第一次釋放懷孕的信息時,首先收到的不是祝福,而是“要不要”,這經歷讓我一直很難忘。這是三十年計劃生育政策的慣性影響。還好,從80後出生開始,伴隨我們進入生育年齡的這個政策,總算要結束了。

無論是官方媒體還是社會化媒體都很亢奮,朋友圈裏到處都在問你“生不生”。最近一兩年來“人口紅利消失論”、“社會老齡論”,突然集中出現的“失獨家庭“報道,彷彿都在爲這一天鋪墊。

但是,在這些從多個角度論證“中國人應該多生”的報道、研究中,卻完全沒有人認真觀察過二孩政策落地的決定性人羣——“中國年輕母親”羣體的生存狀態。不管有多麼雄偉的論據,兩個字就能粉碎二胎夢——誰帶?

兩個字打碎二胎夢!

從世界範圍來看,中國媽媽的產假福利不能算差。這大概得益於中國人對生育的重視程度。但是,當4至5個月的帶薪假休完以後,她們從社會獲得的育兒支持就幾乎爲零。

我的女兒曾在一個早教機構上課,那裏同時也開辦可以招收18個月以上孩子的託班。這種低齡託班是非常稀缺的資源,以至於報名供不應求。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公立的幼兒園就取消了託班,80年代以前國營大廠中的育嬰室,也隨着工廠改制的潮流消失得無影無蹤。能在社區附近找到一個肯接收低齡孩子的託班,實在解了父母燃眉之急。然而有一天,這個早教機構的老闆突然消失了,帶着剛剛收取的幾十萬元託費人間蒸發。

兩個字打碎二胎夢! 第2張

這時,父母們才發現,這裏的營業執照上根本沒有“教育”相關的資質,所有與早教相關的機構註冊,都並沒有嚴格的管理和審覈。更可悲的是,這樣一個不正規的“託班”卻是保證那幾十個媽媽能重返職場的唯一憑藉。

如果不能靠社會化的托幼機構,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父母。可是,並不是每一個家庭都有老人幫忙。更何況,兩代人有諸多生活上的差異,如果爲了孩子,硬是綁在一起生活,反倒是給雙方都增添痛苦。生活坎坷的五零後,忙碌了一輩子,想在晚年悠閒度日無可厚非,帶孫子本來就不是他們的責任。

如果沒有托幼機構,如果也沒有父母,誰來幫助80後帶大孩子呢?

我的曾經的上司是一個臺灣女人。她從結婚開始就和丈夫單獨生活,雙方父母都不在身邊。她的工作非常繁忙,但她卻養育了兩個孩子。“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問。她回憶,第二個孩子出生時,她想過要辭職,但是公司挽留她,給了她一年的育嬰假:一週只有一天必須到公司,其他時間可以申請自由辦公。就是在這樣寬鬆工作時間的支撐下,她沒有放棄職業,也養大了一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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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些在國外生活的朋友聊天,也常聽到這樣的事例。似乎,支持職業媽媽的彈性工作在很多地方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有的公司甚至有自己的托兒機構,可以幫助女性職員照顧年幼的孩子。

可是,在國內卻沒有這樣的福利。在職場上,我們更注重的是“男女一樣”,而不是“男女平等”。平等並不是一樣,有時候,平等是需要差異化的政策來維護的。如果女性爲了生命的繁衍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那在社會中,在職場上,就應該給予她們更多的靈活政策。生育是責任,而工作和發展是權利。但是在一個多了8天產假都會引發“不敢再僱女員工”議論的社會裏,來談這樣的責任和權利,實在太過奢侈。

話說回來,在現今的中國社會裏,如果沒有老人幫忙,又找不到靠譜的幼兒園,媽媽們只能放棄工作。中國的全職媽媽恐怕是世界上最沒有保障的全職媽媽羣體之一,她們完全處在各種社會福利體系覆蓋之外,她們的勞動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在熱熱鬧鬧的“全面二孩”新聞之後,如果不對年輕母親的育兒現狀認真的審視、思考,那所有的倡議都是不負責任的,只不過是將國民作爲資源來支配,缺乏真正意義上的尊重與關懷。

陰陽兩極,是矛盾統一體:因爲厭惡女嬰,男女比例就會失衡,男人就會找不到配偶;因爲忽略女性羣體生存與發展的需求,這個社會就得不到更多的孩子。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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